2009年6月27日

「關注香港藝術館小組」6月20日行動:遞交公開信

10 則留言:

匿名 說...

點解你地要難為一個在下位的經理呢?你們可否也從他人的位置想一想呀?表達意見是沒問題的,但請你們不要因為見不到想見的人,便這樣發難,難為他人...這有助於事件嗎?只讓人覺得你們的橫蠻無理。

Kwan Sheung Chi 說...

我自己的感受是,其實我也很想跟羅經理說聲對不起,那天我們好像一班人蝦佢咁,心裡很不舒服。

不過要是設身處地地想想他的位置,羅經理當起那職位可就是代表我們的藝術館的人(起碼在當日他當值時,他就是話事人),在其位就要擔起應份的責任,不是可以隨隨便便了之,我們就是希望他們能改變這種無視市民訴求的態度。

羅經理,真的對不起,你當天的職責就是代表香港藝術館和那個逃避市民的總館長,有甚麼怨屈就請你如實盡職地轉達給總館長吧!

匿名 說...

但吊詭的是,你們常在周末鄧海昭不在的時候「造訪」,那可有機會與他交換意見?當然你可以說他應該留意到事件而在周末回來處理,但這又是一廂情願的。當然你們的成員可能要上班,但要是真的想對話,便應在最可能的情況下,達到對話。而不是在人家放假時,才到來,再欺凌在下位的人。

匿名 說...

上班時間不許可,經書面要求星期六配合有心人示威見面是合理的。鄧海昭在能預見的情況下不通知示威人士他未能到達反倒是他那方面的一廂情願做法。

說是欺凌是嚴詞了,是難為了這位經理吧。館方在被知會的情況下仍派他出來(而且也看得出沒什麼交帶給他準備),經理先生應在埋怨示威者刁難時,同時瞭解到上方就是要他當磨心吧。

匿名 說...

橫蠻無理是指因為現場的示威者的情緒憤恨所致,而令示威的根本議題:「官商勾結」和「LV廣告」等的理據都變得橫蠻了?

相信大家都分得清,示威的理據還是一樣。而片段中的刁難其實也是要求在道理上說清楚,當然,因為這已大於經理所能決定及說明的,才令他很為難。

這示威到底是純綷刁難館方還是希望館方透過與民間合作令藝術館更開明進步,實在要館方想透。

匿名 說...

根本議題或許是沒變的,但觸目的是從錄像中看到的一幕,被留下了...並作為「補充資料」。明明是明白經理的能力有所不及,仍是要在「難為」他,那跟欺凌有何不同?

只是希望你們在討論議題時,不要作這些「多餘」的舉動,讓人分散了注意力,眼中只見你們「為難」他人的言行和人家的可憐之相。人家是並不好受的。

匿名 說...

從一段錄像到底看到什麼,補充了什麼,其實可以有很多方面。同樣地,也希望鄧館長不要明明是明白經理的能力有所不及,也「難為」他,派他出來當磨心。

大概,要討論這是否「多餘」舉動是困難的,保衛皇后的小市民可能有更多「多餘」舉動。但,議題是公眾的,而這些所謂「多餘」舉動是個別人士的,亦沒有一個人/單位有力去完全控制個別人士。(這可不是民x聯的蛇宴示威啊)

既然大調是沒有矛盾的話,建議你也可以加入,提意用一個較「不多餘」的方法去讓議題有一個更清澈的館方回應。

欺凌,言詞的定義很難說準;但,感覺就像嚴厲的老師追問一個沒有溫書的同學問題,比起欺凌帶有的那一種非理性要來得正面。

匿名 說...

當然是有很多方面可以補充的,也可以將事件斷章、扭曲。

沒錯,沒一個人/單位可以完全控制個別參與人士的「表現」,這正是它可貴但又是難題所在,可以把事件的方向、注意力、焦點改變的,正如先前的淫窟照,已不是對事,而是對人了。

欺凌是否非理性呢?本人並不記同。而嚴厲的老師追問沒溫書的同學的問題時,也不是全為理性之舉呀。

或許你們可看看樊婉貞在ampost的所言,可作另一角度的參考。

匿名 說...

純綷有關欺凌的討論,本人就此打住,因為相信這樣各自表述只會淪為灌水。是為難、是欺凌?看倌自有主張。
十分認同對事不對人(同時是指經理和示威者吧)之說,斷章和扭曲也實不該,所以,在往後的日子也讓我們集中對事,繼續要求館方不要再派磨心出來對話,反對官商勾結。
p.s.其他影片也有捕捉到其餘個別示威人士的溫文一面,好像在館中黃衣粗框眼鏡男不就跟保安員有說有笑的嗎?

匿名 說...

我們交信前,開了一個小會。就是討論如果鄧館長還是不接信,我們交不交信?我們怎辦?
最後我們有一個方向,就是要傳遞一個訊息,這是一件很緊急和重要的事,要他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才會遞信,那時的定位底線是要打電話給他才交信(因為他上次拖了我們很久)...點知那經理說他不在香港,那是一個突然的消息。我也不知道應否遞信,同時我也不明白羅經理的角色,是否代表鄧館長接信?還是只是一般程序的步驟?為什麼鄧館長不先告訴我們呢?究竟藝術館有沒有重視我們的行動?藝術館的態度又是如何?
羅先生,如果你有任何不安,我是願意對你個人說一聲對不起,但我要告訴藝術館,下次你派任何一個沒承意討論的人來應酬我們,我也會以這樣的態度面對這些官僚的制度。
最近我用了所有時間在這事上,犧牲了很多家人的聚會和創作的時間,只想藝朮館能坦白地交代事件的經過,承認和補救他們的過失,這就是我的態度。
Luke